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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入洪家宅子,开门的是洪叔。
看到孙山后,非常惊喜地喊:“山子,你来了。我大伯老是念叨着呢,说你怎么不来看他呢?”
顿了顿,又说到:“随后他自己又说你刚回来,肯定有很多事要忙,忙完就过来看他。”
孙山扶着洪叔进大门,笑容满面地说:“是学生的不是,没有早点过来。我刚回来,路途遥远,身子吃不消,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。今日才稍微恢复元气,便过来看夫子了。”
洪叔急忙点头说:“哎,真辛苦,路途遥远,够累了。你自小身子就比平常人弱,又要走那么远的路,还途中生病,哎,苦了你了。”
洪叔又问孙山到底生了什么病,现在如何了,是不是已经完全好了?
孙山一一回答,走到会客厅,洪叔便往学堂那边走,让孙山稍等一会儿。
等了没多久,洪秀才急匆匆地赶过来,看到孙山后略显激动。
孙山打量了一会儿洪秀才,发现没什么变化,如果要说变化,那肯定多了几缕白发,岁月催人,岁月不留人。
洪秀才高兴地说:“你这小子,幸好平安回来。快跟为师说一下,发生了什么事?你父亲也只说了个大概,具体什么情况也不太清楚。哎,真是行衰运的孩子,这样的事也能遇到。我还以为只在话本里出现。”
洪秀才摸了摸半白的胡子,看了看孙山,替这个学生可惜。
孙山坐在洪秀才旁边,抿了一口茶,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说了出来。
叹了一口气说:“老师啊,我是真黑仔。出门在外,一直坚持谨慎为上,可有时候太谨慎了也不好。适得其反。”
洪秀才听得心惊胆颤,不过看到孙山平安归来,也没那么害怕了。
仔细瞧了瞧孙山,一身锦衣,长得不怎样,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,打扮起来也像个读书人。
比赴京赶考前瘦了点,黑了点,脸色疲倦了点,其他看起来还是不错的。看来金陵的御医已经把他的病治好了。
安心地说: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相信你的好日子会在后头。”
孙山笑着说:“就承老师吉言,两年后还要继续上京赴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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