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制住了宋淮,却控制不住自己。 宋淮绝望又渴望,随着她的靠近,连掌心的疼痛都麻木了。 谢南嘉凑过来,从他掌心取走了瓷片,反手狠狠扎在自己肩头。 “……”宋淮大吃一惊,他还从没见过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女人。 疼痛使谢南嘉清醒过来,她知道,她和宋淮肯定是被人算计了,这时候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,所以她只能自己想办法。 她四下打量,迅速思索着可以引起别人注意的方法,最后心一横,把宋淮床上的被褥全都抱到窗前,浇了一壶茶水和半罐鸡汤在上面,用火折子点着。 潮湿的被子不太好烧,腾起滚滚浓烟,谢南嘉拿着扇子把烟雾拼命往窗外扇,一面留意着不能烧到别的物件,一面和自己体内的欲.望做斗争。 宋淮已经难受到了极点,拼命想要挣脱束缚,把床摇晃得咣咣作响,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,眼睛都烧红了。 谢南嘉被他的动静吸引,忍不住想往他那边去,为了保持清醒,用瓷片在刚才的伤口上又扎了一回,疼得撕心裂肺。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,在浓烟、疼痛和欲.望的三重折磨下,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。 “宋淮,如果再不来人,我真的撑不下去了……”她有气无力地说道,忽然感觉鼻子有热热的液体流出,用手一擦,擦了一手的血。 眼皮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,她身子一软,瘫倒在火堆旁。 “快来人呀,三殿下房里走水了……”眼睛合上的瞬间,她听到外面有惊惶的声音响起。 她心头一松,意识坠入无边的黑暗。 …… 南召王府的议事堂里乌鸦鸦跪满了人,南召王和王妃并排坐在主位上,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。 两位王子和两位公主分别坐在父亲和母亲下首,陆盈盈作为客人,不便参与王府的家事,留在自己的住处没有过来。 宋美薇忐忑不安,生怕别人发现她的反常,全程低着头,一声不敢吭。 宁夫人和吴夫人垂手而立,有王妃在,她们没资格入座。 南召王把几案拍得震天响,指着下跪的奴仆高声怒骂:“好好的王府被你们这些狗奴才弄得乌烟瘴气,是本王太过仁慈还是你们狗胆包天,什么污糟手段都敢往主子身上使,反了你们了!” 奴仆们个个脸贴着地,噤若寒蝉。 南召王又道:“别以为你们不出声本王就拿你们没办法,天黑之前若找不出下毒之人,本王就将你们通通杖毙,一个不留!” 奴仆们抖如筛糠,大气都不敢喘。 “好,都不说是吧?”南召王厉声道,“既然你们这么不爱说话,要舌头也没什么用,来人,把他们所有人的舌头都给我割了!” 侍卫们应声上前,从腰间抽出寒光闪闪的佩刀,两两一组,一人负责往外扯舌头,一人负责割。 “先从送汤的婢女开始!”南召王吩咐道。 就叫“嗷”一嗓子,送汤的婢女两眼一翻,昏死过去。 “泼醒她,谁都休想蒙混过关!”南召王说道。 侍卫端来一盆凉水,兜头泼了下去。 婢女又是“嗷”一嗓子,清醒过来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:“王爷饶命,王爷饶命,奴婢什么都不知道,奴婢是奉了宁夫人的命去送汤的,宁夫人在汤里加了滋补的药材,奴婢根本不认识,只把汤送去就走了,王爷明鉴!” “照你这么说,是宁夫人要害三殿下了?”南召王妃幽幽道。 宁夫人吓一跳,忙提裙摆跪下:“王爷,王妃,淮儿是妾身的儿子,妾身怎么可能害他。” 南召王妃掩嘴笑道:“瞧把你吓的,我也就随口一说。” “胡闹,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?”南召王不悦地瞪了她一眼,被她这么一打搅,也失去了审问的耐心,大手一挥,“本王不想再审了,先把他们的舌头割了,然后拉出去杖毙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