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京城,市医院。 手术室外的走廊,江见月拿着手机,后腰抵着栏杆,下巴微微仰着侧面看着线条柔美又性感。 “我在手术室外盯着,里面传来的消息,不会要了命顶多吃点苦。” “姜年妹妹,没事吧?” 贺佩玖口吻稍稍一顿,“她很好。” “云家来人了。”江见月在补一句,眼里的神色有点玩味,“看样子是来替贺伶撑腰的。” “姜年妹妹的身份,云家保密工作挺到位。” “云家我还没放在眼里。”贺佩玖直言,确实没把云家放在眼里,何况云家内部的事,不需要他去操心。 江见月轻‘嗯’声,“有事电联,先挂了。” 姜年推贺伶下楼一事,得说到之前,傅小五公司投资的电影在年末横扫几个大奖项,举办的庆功宴上。 …… 月华清苑,贺佩玖的小别墅。 一层半个区域,都做成了舞蹈室,专门提供给姜年练舞用的。 “庆功宴,叫我一起去?” 姜年在训练中,闻言停下动作,捞过毛巾擦着汗。 “想去看看吗。”贺佩玖把水杯递过来,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笑容浅浅勾人的笑着。 姜年踱步过来,带着一身熏人的热气,懒懒的窝沙发里。 “庆功宴好玩吗,是不是有很多明星?” 她不怎么追星,至今为止唯一关注的明星就是施诗,只不过想起来有近距离接触明星的机会那也是很有趣的。 “只是看你最近训练很累,带你去放松一下。”贺佩玖贴上来,捧着汗湿的小脸,指尖捋着粘在脸颊的发丝,“那些明星有七哥好看吗?” “肯定没有。” “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 姜年穿着贴身的舞蹈服,因为流汗,棉质的衣服紧贴在身上,非常完美勾勒出玲珑的身段来。 刚才一直在跳舞,这会儿才有休息时间,嘴角微微长着喘着细气,眼尾染着一抹薄红,眼波流转。 刚刚喝了半杯热水,嘴角艳红如血。 对于跳舞的人来讲在正常不过,可看在贺佩玖眼里,就是致命的勾引。 “那还想看明星?”贺佩玖浅笑着,止住不安分的目光,干燥的指腹揉搓着她微红的耳垂,轻轻抚弄着,蹭过肌肤,让她止不住的浑身战栗。 “我就是怕什么都不懂给你丢脸。”她别着身子扭动,背脊蹦得很紧,心脏也是很不争气的开始作妖的怦怦乱跳。 明明关系已经到这一步,可贺佩玖一碰她,无需怎么挑逗,神经就敏感得不行。 浑身酥麻透骨,好像被抽干力气一样。 “七哥——”她轻细软糯的嗓音唤了声,握着他漂亮的手指。 “明天就开始比赛了,你别闹我行不行。” 贺佩玖闷声低笑,反手擒着下巴微微挑起,深潭的眸子裹着炽热灼烫的温度。 俯身贴近,轻蹭着鼻尖。 她最近训练忙得天昏地暗,稍微得点空闲就是去老宅陪爷爷跟贺家二老,跟他在一起时不是说比赛的事儿,就是抱着手机一个劲儿在刷各种舞蹈视屏。 细细算起来,自情人节过。 贺佩玖就再没碰小姑娘的机会,别说恩爱欢愉了,就是稍微温存腻歪一下的时间都少的可怜。 贺佩玖贴在她耳畔,呼吸微喘热火。 “这儿,还是回房?” “当,当然是回房!”她口吻颇重的强调! 这可是训练的地方,怎么就这么不挑地? “好。” 话落,她软绵的身子就被抱在怀里,一起从一楼回了二楼。 …… 这几日京城天气都不错。 艳阳高照,金光洒落,配着还未消退的白雪,艳美耀眼。 傍晚六点多。 嗡嗡嗡—— 贺佩玖掀开眼皮,翻身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取了手机。 “喂——” 贺川知看了眼时间,“您在休息?” “什么事。” “傅小五的庆功宴,要不要帮您推了。”这都傍晚六点多,小叔不可能在睡觉。 自打关系公开,除了瞒着姜老,众人哪个不晓得他俩的关系。 默认他俩在一起,自然就默认了许多事情。 比如,姜年在月华清苑他小别墅里训练,贺佩玖寸步不离的守着也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。 啧,小叔真禽兽无疑。 人明天比赛,今儿还要恩爱温存一番。 “我觉得,您不是太方便。” 贺川知直言不讳,小叔都这么不要脸,他也没必要帮忙兜着什么。 贺佩玖轻嗤,“你几时这么‘善解人意’了?” “芙蓉暖帐,温香软玉,您舍得么?” 贺川知直接回怼。 上次的帐还记得清清楚楚。 那一次关系被捅破,他好心联系姜年回老宅救他帮忙说情,某人倒好,小媳妇一离开京城就开始作妖报复。 把他跟那位小姐的事,一字不漏,甚至添油加醋告诉家里…… 好嘛。 爷爷,奶奶,小姑围着他一顿训斥。 个个都嫌他没用,说小叔都勾搭,哦不,找了女朋友,万军从中夺了人家宝贝,而他单枪匹马的对峙都还搞不定。 “我有芙蓉暖帐,软玉在怀,你有什么?”贺佩玖哂笑,“你有一腔热情,却如孩童步履蹒跚加禹禹独行。” 贺川知:…… 哪儿疼往哪儿戳刀子,不愧是小叔干的事。 两叔侄还在斗嘴,怀里的小姑娘就醒了,扑闪着嫩羽般的睫毛,窝在他脖颈处乖巧的蹭着。 “谁啊。” “川知。”贺佩玖说,掐了扔到一旁,伸手捋着散乱的黑发,轻轻柔柔的吻着耳垂。 “今天不训练了,带你去庆功宴玩玩?” “世欢姐去么。” “她肯定要去捧场,明新岁跟傅云谏是打小的铁磁关系。” 姜年被说得心里痒痒,没见识过,总是有抑制不住的好奇心。 明天比赛,也确实需要保持体力。 “那就去看看。” “我先去洗澡,你不准跟进来。”姜年仰头,冲他正色道,没等他反应过来,扯过床尾的衣服裹着就去了浴室。 身后传来某人低沉诱人的笑声。 …… 夜里七点多,傅氏商业楼。 两人是从停车场直接乘电梯上楼,避开门口围堵的诸多记者。 出了电梯到宴会场,姜年心里直咂舌。 傅云谏有钱啊,一个庆功宴搞得跟盛大颁奖礼现场似的,如此奢华昂贵的装扮壕得有些没人性。 贺佩玖带着她,先去休息室与诸位碰头。 压阵的场面堪称豪华。 连甚少露脸的燕四爷的都大驾光临。 傅云谏今日也是丰神俊朗的,烟灰色大方格西装三件套,白色衬衣打底,红白花纹领带,同色系方巾。 身长玉立,清隽温雅,着实一位偏偏贵公子。 姜年把他多看了两眼,就移开目光去跟世欢打招呼说话去了。 她的小举动贺佩玖尽收眼底。 每次他穿着正装,小姑娘眼神都会发亮…… 网上的话也不全是假话,不仅男人对女人有抵抗不了的服装诱惑,女人对男人也是一样。 “伤好了?”燕薄询偏头一扫,眉眼带着淡淡轻嘲之意,“为了名正言顺不当野男人,这顿打挨得也值,是吗贺御。” 这可不是大侄子出去四处宣扬的。 贺佩玖挨打的的时候是过年,燕薄询应付完各路牛鬼蛇神的亲戚,自然要去贺家给两位两人拜年。 那时候不过初八,贺家一家子人都在。 餐桌上,贺佩玖滴酒不沾,贺老也不再催促他婚事,反而是关心起燕薄询的个人情况。 老太太对贺御又是诸多照顾,各种不利于伤口恢复的菜都不让吃。 而他身上又隐约有股子冷香盖不住的药味。 什么情况一目了然,燕薄询也是给贺御留面子没拆穿,现在看他步履生风,春风得意指定是伤愈合得差不多,从野男人到登堂入室…… 就想灭一下这厮的气焰。 贺佩玖呷了口酒,撩起眼皮,“京城属北方,一入冬是出了名的冷,双凤山那边有时供暖不到位……” “孤身一人,可冷吧。” 燕薄询轻哂,“我时常锻炼,又身体健康不妨事,只是有些好奇那马鞭抽在身上说什么滋味。” “听说能打的人皮开肉绽,半月生活不能自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