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将她给吊起来。”晏溪指着一棵树,对周安鸣道。 周安鸣不愿去碰别的女子,就对宽叔说,“劳烦宽叔了。” 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宽叔本就是晏溪买回来的人,晏溪和周安鸣外出将孩子托付给他们照看,孩子在他们手上出事,他心中正是愧疚担忧,听到周安鸣这般说,当即上前顺手扯过一根藤蔓就要把晏苗给吊起来。 晏苗吓得不轻,连连后退,对晏溪道,“晏溪,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 “等你什么时候说出孩子的下落,就什么时候将你放下来。”晏溪掐直接了当的说。 宽叔动作很快,三两下功夫就将晏苗双手捆起来吊在一棵树上。 有村民觉得晏溪这样有些过分,想替晏苗说话,刚开口就被周安鸣一句话给怼回去,“你们谁能给她作保,保证舟舟糖宝和小七的失踪跟她无关?又拿什么来给她做担保?” 他这话一出,倒是让准备替晏苗说话的人都闭上嘴。 谁都不是傻子,这青天白日,晏苗一个妇道人家进深山做什么?她说进山是为了找人参,那为什么非得是今天?就算今天她进山当真是巧合,那她进山找人参,总不至于空着手吧?什么工具都没带,还穿成这样,哪里像是进山找药材的模样?分明就是临时起意进山。 见没人在替晏苗求情,周安鸣才收回视线,对晏苗说,“你说不说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晏苗咬死不承认,就说自己是进山找药材,还反过来指责晏溪是故意想趁机陷害她。 晏溪懒得听她废话,就对周安鸣说,“在她身上划几道口子,血腥味会引来山里的野兽。我倒要看看,她能嘴硬到何时?” 闻言,晏苗脸色大变,“不行,你不可以这样对我。” “你都要害我儿子女儿的命了,我难道还要把你供起来不成?”晏溪说完,看了周安鸣一眼。 周安鸣微微颔首,拿出一把小巧精致但出鞘后特别锋利泛着寒光的匕首走上前,没有任何废话的直接抬手在吊起来的晏苗小腿上划了一道口子,即便现在是冬天,衣裳穿的厚实,那也抵不住周安鸣手中的匕首来得锋利。 “啊——”一声尖叫,晏苗小腿上那道伤口开始往外渗血。 似乎觉得对这个出血量不够满意,周安鸣抬手又往她身上另外一个部位刺过去。 是的,这回不是划伤,而是直接刺过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