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出师未捷心先死-《温柔以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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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纵然顾夫人真跟温柔不和,可到底人顾夫人是慕臻的亲妈妈,为了儿子妥协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损失一千万呀,份子的钱的话,自然有盛家出,他作为好友,最多拿出十万,意思意思就行了。

    十万和一千万,差太多了!

    盛文林冲盛米贝摇了摇头,意思是不赌。

    盛米贝不依,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,而是立场问题,她坚决支持顾慕臻娶不到温柔。

    多拉一个人反对,大概就会多一些希望。

    盛米贝见盛文林摇头,不满道:“哥,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!怎么都不给我撑场子的?我不管,你必须赌!”

    又看向一直不表态的于时凡:“你也赌!”

    于时凡无奈,只好跟着赌了。

    盛文林也被盛米贝拉着下了水。

    顾慕臻很乐意他们下赌,喝三杯酒,却给温柔赚了四千万的零花钱,这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
    不过后来,因为他‘坑’了兄弟们四千万,等他跟温柔结婚的时候,他也被这些兄弟们整的够呛,洞房花烛夜都泡汤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是后话。

    现在顾慕臻是不知道的,他只是用着很悲悯的眼神望了四人一眼,觉得他们挺‘可怜’,就对刚回来的盛米贝露出了那么一丢丢好的脸色,跟她说了一会儿话,问她怎么突然回来了,其实刚进门的时候他就问过,只不过盛米贝没回答。

    两个人坐在那里聊天,邹严寒和盛文林时不时的会插几句话,于时凡很少开口,大多时候都是喝酒。

    邹严寒瞥了一眼相谈甚欢的顾慕臻和盛米贝,又看一眼似乎有些借酒浇愁的于时凡,觉得爱情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儿,不过好在慕臻并不喜欢小贝贝,时凡还是有机会的。

    但其实,于时凡借酒浇愁的原因并不是这个,具体是什么,他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他一直喝酒,也没有人劝,最后就喝多了。

    邹严寒要送他,他不让,盛文林要送他,他也不让,让盛文林带盛米贝回家就好了。

    盛米贝很想让顾慕臻送,就开口说:“让我哥哥送你,我让慕臻送我。”

    于时凡看了一眼顾慕臻。

    顾慕臻蹙眉,压根没理会盛米贝的话,见于时凡确实喝的多,冲他说:“我送你回去,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开车。”

    于时凡说:“你们都不用送,我找代驾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顾慕臻说:“我能送你,找什么代驾?”

    盛米贝很想借这个机会跟顾慕臻亲近一下,正张口想说话,被盛文林一把拉到了身后,他跟三个人告辞之后就带着盛米贝走了。

    盛米贝坐在车上十分生气,“哥,你绝对不是我亲哥,不然怎么处处都不帮我?”

    盛文林说:“正因为我是你亲哥,我才非拉你走不可,你刚回来,不知道顾慕臻跟温柔是什么情况,等你呆久了就知道了。当然,你要是真的非顾慕臻不嫁,那也得等他彻底对温柔死心之后,如果他没死心,或者说他成功娶了温柔当妻子,那你就安安份份地另外找个男人嫁了,别打歪心思,小心顾慕臻整死你。”

    盛米贝嘟嘴,“我还没开始追呢,你就这么打击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打击,是让你认清现实。”

    盛米贝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盛文林说:“反正你这次回来是不打算再走了,急什么。”

    盛米贝想了想,觉得哥哥说的也对,她今天才刚回来,也确实不用那么着急。

    这边盛文林哄住了妹妹,那头顾慕臻和邹严寒都没能哄住于时凡,最终于时凡没让邹严寒送,也没让顾慕臻送,他给何乐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何乐已经睡了,原本作为于时凡的助理,时常会有突击电话,她为了不耽搁工作,手机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时保持畅通,但因为今天确实太累,明天又是周末,没有工作,她想好好睡一觉,于是就关了机。

    于时凡打过去,没人接,关机,他脸色骤然难看,霓灯如海,车流如梭,像夜幕下的宽大背景墙,投影在他的身上,他立在墙下,俊颜寒霜,孑然而立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。

    其实没必要生气。

    是的,没必要。

    今天邹严寒说错了,不是他把何乐丢下的,是她自己不跟他一起走。

    于时凡在霓灯下站了片刻,叫了辆车,报了地址,却不是自己的地址,而是何乐的地址。

    何乐睡了,手机又关机,于时凡只能不停的按门铃,还真把何乐给按醒了。

    何乐迷迷糊糊的睁眼,听到空静的门口传来持续不断的门铃声,她有些疑惑,也有些奇怪,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一点多了。

    谁半夜三更的按她门铃?

    她原本不想理会,可这门铃声实在太恼人,尤其,隔壁还有住户呢,吵着人了,邻居起来闹的话更加不好。

    年前放出的租房广告,是有一个姑娘来合租了,但年后她就搬走了,说是不方便。

    确实不太方便,那小姑娘有个男朋友,何乐下班回来撞见好几次,她没说什么,可显然那一对小情侣觉得不好意思,年后就退了房,如今还没找到新的租户,何乐是一个人住。

    一个姑娘家,面对夜半的门铃声,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。

    何乐走到门口,没开门,先透过猫眼朝门外看了一眼,什么也没看见。

    她以为没人了,可下一秒,门铃声又响了。

    她只好极为防备地出声问了一句:“谁?”

    于时凡靠在门上,伸手扯着领带,晚上喝的有些多,这会儿极不舒服,虽然有些醉,但说话很清晰:“是我,开门。”

    何乐一听是他的声音,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没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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