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如今,沉寂多年的三房,出了个贾芸。 短短几年时间,就火速般青云直上,着实让做了多年陪衬的族人扬眉吐气了。 很快,文字誊抄完毕,从贾代令开始,在族谱上签名立证。 其他各房前来观礼的族长也都要跟着留下名字,充当证人,这就是邀请他们来的最终目的。 “好!三房族谱修改事毕!” 贾代令大声宣布,接着邀请各房族长、族老留下吃饭再走。 各房族长、族老今天既然能过来,就做了在这边吃饭的准备,所以都没推辞。 只有贾赦上前,跟贾代令解释,说他有病在身,需要回家调养,耽搁不得。 事出有因,贾赦最近的事族人们也都有所耳闻。 尤其是看到他精神萎靡,面黄肌瘦,意志消沉的样子,确实也怕他出事。 于是贾代令稍加挽留,就让贾赦回去了。 许多人看到贾赦被人扶着出去,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。 贾赦这家伙是一等将军,眼高于顶,出了名的强势霸道,在族人中风评极差。 所以,如今他病了,也没人上前关心问候。 倒是贾敬,许多人长时间不见他,都过去跟他打招呼说话。 贾芸也上前见礼。 都是读书人,贾敬见到这个后辈,面无表情的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,还不吝夸了贾芸几句。 可见,贾敬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。 他能够每年回宁国府祭祖,就说明他对家族事务,还是有所关心的。 吃饭的时候。 贾芸没有和贾代令这些长辈在一起,而是和义学里的教谕和夫子同桌。 贾敬和贾政也被邀请过来,读书人坐在一起,有共同语言。 贾政见三房义学请了这么多的举人和秀才过来教书,感叹万分,并询问道: “子正,其他房的孩子你都收留了,唯独咱们大房被排除在外,是何道理?” 贾芸微笑道:“大房有现成的义学,晚辈可不敢越俎代庖。” 贾府义学的那些学生,没一个正形的,他可不想弄过来坏了学风。 再者他说的也不错,大房家大业大,也用不着他接济。 贾政摇头道:“这不是实话,你这儿的夫子都是有功名的,还有三个举人充任教谕。” “要不我回去就将贾府义学解散了,让那些后辈都到这边来读书?” “子正放心,一应开销都由贾府统一结算,不会让三房吃亏。” “万万不可!”贾芸连忙阻止,并道: “贾府义学办了那么多年,而且还办得好好的,为何要解散,此举岂不是要将晚辈陷入不义之境?” 顿了顿,他又说:“再者,三房的义学到底成色如何,现在还看不出来,非得三五八年后才会出结果,现在就盲目下了定论,为时尚早了。” 贾政迟疑一下,没再纠缠此事。 至于请贾芸帮忙的事,这会儿左右都是读书人,却不方便细说,所以他也没有开口。 很快,酒菜陆续端上桌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