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呼—— 凃夫把淤积在胸口的气息猛吐出去,直到将对手打倒下才松了口气,豆大的汗珠早已经染遍了里面的马甲,打拳时更是散落一地汗水。 他努力调整呼吸频率,在把对方打倒在地后,前所未有的豁然感让他整个人都极其愉悦。 这种简单、机械刻在基因里暴力活动,让人感到无比解压。 随着亲身参与了一场拳击,凃夫也逐渐理解起了这座地下酒馆建立的目的。 用文明的规则让更多内心积压的民众参与其中,在激烈搏击过程中会极大释放平日的压力。 当然,挨上一顿揍同样能释放自我。 见到光头霍普捂住胳膊,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凃夫,后者微笑的伸手将他搀扶起来,霍普则点头表示感谢,没有哪怕一分一毫的不痛快。 也毫不在乎输赢,他重新穿上衣服后便离开了酒馆。 两人全程没有一句互动,更没有放狠话的步骤,甚至连名字都没报。 没这个必要,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彼此的过客,完成一场规则内的搏击比赛,互相感到解压后又各自离别,相当酷的做派。 干翻这个身形强过他几倍的成年人后,短暂歇息体力竟然又回升了六七成,虚弱的双臂环绕起一股热流,冒险家拥有迅速恢复肌肉的cd时间,仿佛天生就适合打擂台。 “继续。” 凃夫本打算再来一场,却听到老穆勒的乐呵呵的笑,“伙计,在这里每个人都只能打一场。” “打得好,凃夫,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。”比利主动帮忙递过衣物,眼神间尽是赞扬的态度,“有没有什么诀窍?” “诀窍?当然有。” 凃夫面不改色道:“无论交手时占不占优,千万不要认输,瞪大眼睛看着对手,至少气势上压倒对手。” “这样就能打赢了?” “这样输的会更体面些。”凃夫冷静分析。 在他无奈下场以后,接着又有人参与起下一场的比试,络绎不绝的喊叫声又一次点燃了气氛。 在这里似乎永远也不缺有勇气站上台打一架的家伙。 据凃夫的判断,地下酒馆的大多成员应该都是些工厂里的员工、海员、服务生之类的底层人员。 “比利,我想我已经明白这个地方的价值了,不得不承认,最原始的方法才令人最解压。”凃夫向他的伙伴分享起了自己的感受。 比利惊讶道:“看来,我们在这点的观念一致。” “你上台打拳时也是这样想的?” “不,我可不愿意上去挨揍。”比利指着那群起哄的观众,“比赛开始跟大家一起骂人,实在令人解压,这就是我带你来这的目的。” 凃夫:“……” 他总算是知道比利的快嘴外号是如何练成的,也算是环境育人了。 比试结束后换好衣物,凃夫径直走向吧台卖酒的老家伙,“穆勒先生,像这样的活动每天都在进行吗?有无固定的时间?组织者是谁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