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云婳昨夜又没睡好,只感觉腰酸,浑身跟散架了似的。 萧玄辰临上朝之前还嘱咐她:“白天就莫要去医馆了,好好睡觉养足了精神,待为夫回来再继续办正经事。” 云婳愤怒地操起枕头迎面就砸:“你这个浑蛋,我要跟你分居!” 萧玄辰轻轻一笑: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 云婳只是补了半天觉,还在沉睡中,就被外面传来的“咣”的一声破锣声给惊醒了。 接着就听有人用慷慨激昂的声音吟歌: 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 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” “咣!” 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 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。 沙场秋点兵……” “咣!” “我居北海君南海,寄雁传书谢不能。 桃李春风一杯酒,江湖夜雨十年灯……” “咣咣咣!” 不用看,云婳也知道是她那位不着调的师父又不知道在发什么疯,居然诗兴大发跑到她的殿门外吟诗。 而且生怕她听不到似的,每念完一句还要敲一记破锣。 等云婳洗漱、更衣完毕,乌子虚已经从唐诗念到了宋词,从花间晃到了沙场。 云婳这才开门,走到殿外,问道:“师父啊,你只是在做什么?” 吟诗的声音戛然而止,乌子虚把破锣一丢横眉冷对:“喊你起床啊!都日上三竿了,你这懒丫头还不起来?他们不给我通报,我只好在外面喊你起床,免得别人说你懒散。” 而他喊人起床的方式,倒是别出一格。 云婳抬头看了眼正中午的烈日,又看了眼在日头下的乌子虚,忍不住问了句:“你热不热?” “热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