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所以你后来就再没娶过妻子?是出于对阿音的愧疚?所以,你要为她守身如玉?甚至后来放弃高位,远走他乡?” 原来不着调的师父,却是如此重情重义! 云婳都忍不住心生敬佩。 “咳咳……”乌子虚轻咳了一声:“那个……徒儿啊,后面的能不能不问了?” 云婳立马翻脸:“那三壶葡萄你也别想要。” “你!”乌子虚无比气愤:“我乌子虚也算一代奇人,岂能一而再,再而三地被你要挟?传出去,面子还要不要了?再加三壶我才能说!” 云婳:“……” 这真是一代传奇国师乌子虚?还是说,人老了就性情大变? “行吧行吧!再加三壶酒,中间可不能再加价了。”云婳丢下了瓜子,又抱了块西瓜啃着:“说罢,我准备好听了。” 南召皇帝是个英明圣主,可惜当年为乌子虚挡刀时,伤到了根本。仅仅当了十年皇帝,便驾鹤归西。 临终之前,他拉着乌子虚的手说:“你和皇后的事,朕成婚前就已知晓。是朕自私,所以后来的事,朕也不怪你……” 乌子虚一直以为瞒得很死,万万没想到原来他早就知道。 可他到底是凡人,难逃欲望支配。在兄弟和爱人之间,他选了爱人。 云婳却瞬间就抓住了重点:“那他说的,后来的事,他不怪你是指什么?你后来又干什么了。” 提及此事,乌子虚显得十分悲愤,“阿音……我是万万没料到当年那单纯善良的女子,进了宫没几年,居然就会耍心机手段了!她……她……” 乌子虚眼眸含泪,似是有什么奇耻大辱无法说出口。 “她怎么了?哎呀师父,别关键时刻就卡着啊。快说啊,急死我了!” “阿音她……她给我下……下药了……” “什么药?” “春……药……”乌子虚瞪了云婳一眼:“你一个已婚妇女,难道不懂吗?非要逼我说那么直接吗?” 云婳:“……” 我真不懂啊,咱也没研究过那玩意啊! 就如乌子虚一开始说的那样,阿音那支出墙的红杏主动地勾住了乌子虚的一片衣袖。 而乌子虚为此深深愧疚,他怨阿音害他,更恨自己对不起兄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