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多谢你多谢-《天降奶包,爹爹说我是条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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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些古怪,

    不过他想着自家笨丫头都留堂了,再古怪也古怪不到哪儿去。

    所以他毫无戒备地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Duang!”

    一个偌大的,红布做的狮子从上头掉下来,被根绳子挂着。

    眼歪嘴斜地同他对视。

    傅应绝:.......

    他对着这红狮子看了又看,最后蹙眉,嫌弃地拿下来:“朕抓两手都比这做得好看。”

    角落里躲着的某一个小孩儿轻轻地心碎。

    傅应绝总算是觉出些不对味来,他抬头,仅是看了一眼就被刺得两眼一痛。

    ——入目是天地一色的红,红中又霸道地藏着绿。

    实在是他二十几年阅历之最最最深刻,已经独特得自成一派,惊得他说不出一个丑来。

    比这更头疼的是趴在对面那桌子底下,抬着张小胖脸,茫茫然看着他的胖丫头。

    胖丫头被他发现,还惊了一下,赶忙捂住小脸。

    看不见梨子,看不见梨子。

    傅应绝:?

    傅应绝乐了,他三两步走过去,把人提起来。

    “别人同朕说你是写不来字,怕不是在学宫里过家家将你夫子气狠了吧。”

    傅锦梨缩着,窝窝囊囊地。

    “米有,米有气夫子。”她撅着嘴,不晓得自己藏这么好怎么就被抓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叫傅应绝:“再来,爹爹出去再来,梨子重新躲,不算发现,爹爹~”

    “老实些,朕来捞你,偷着乐吧。”傅应绝提着她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却不想,门在他眼前“砰”一声,关上了。

    他停下,脸上的不正经也慢慢褪去。

    逐渐将内息外放出去,静悄悄地笼罩屋内,却发现......

    一,二,三......

    足足八道气息藏匿在内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去问傅锦梨:“你们真将落安气跑了?”

    傅锦梨哼唧一声,扭开头去,好似生气了。

    傅应绝戳戳她的胖脸,想叫她转过头来,傅锦梨不理。

    就在他准备酝酿两句好话之时。

    “生辰快乐,我的爹爹!”

    本该气鼓鼓的小孩儿,忽然“蹭”一下扭过头来,眼中笑得好似银河弯月。

    她展开双手,嘴巴堵起学了“pang”的一声,便有两簇淡粉的烟火变戏法一样炸开在她手心。

    傅应绝眼瞳颤了一瞬,嘴里的话呆呆地没来得及说,眼中迷茫得似没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而后,接二连三的,

    “陛下陛下!生辰快乐,又又又大一岁人了就不能吓小蔚我了哟!”

    “也不能吓粽子我啦!”

    “陛下,快乐,殿下,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爹,姐姐,弟弟,生辰也快乐,姐姐,第一快乐,爹二,弟弟三。”

    周意然晃了晃手里的酒壶,朝他挑眉:“安康。”

    落安温和笑着站在一旁,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们.......”傅应绝这次是真震惊。

    他如何也想不到还有这出,从前元帝在时还替他张罗,后来,后来就没有后来了。

    满屋子的小孩儿双眸亮旺旺地看向他,炽热地,烫得傅应绝心脏骤缩。

    喉结滚了滚,他耳尖泛起薄红,掩饰般地别开头,

    静了几息,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他忽道,很是诚恳,眼中极认真地划过每一个人:“辛苦。”

    “梨子不辛苦~”

    .

    落安带来那个树被移植到了学宫,想必过不了几年亭亭如盖。

    他还塞给了傅应绝一个别的礼物。

    是一个小木牌,牌子上刻了把剑,瞧那样式,好似是枭首。

    不过应当不是他如今这把,留在他身旁的是右手剑,剑炳处烙了个小梨子。

    而木牌上那把剑渠处有个鬼牙花纹。

    那是......枭首的左持剑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”傅应绝唇舌发干,触及木牌的指尖轻颤一下,微不可察。

    “嘘。”落安以手抵唇,神神秘秘:“忠人之托。”

    傅应绝将木牌紧攥在手,摩挲着上头略带粗糙的纹路,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。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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