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年宝,怎么又哭了?” 席诉年眼皮一颤,他抬起昏沉的脑袋,看见了他以为已经离开的人。 她穿着修身的大衣,高挑漂亮,脸上挂着温柔的担忧。那双狐狸眼正落在他的身上,他清楚的看见,他的的身影占据了她整个瞳孔。 席诉年擦掉面颊上的泪痕,声音细碎无力,“你没走?” “很希望我走?”沈知知反问他。 席诉年沉默了会,“不希望。” 又沉默了会,席诉年说,“你不觉得我失态的样子很丑很恶心吗?” 沈知知沉思想了会,失态的样子? 脑海里,闪过席诉年失态时那张精致脆弱的小脸,她诚实的摇头,“不恶心。” 席诉年抿着的唇微不可察的松了些。 沈知知继续说,“很可爱,想抱着亲。” 还想抱着x。 席诉年抿着的唇僵住。 瞳孔缩了缩。 苍白的脸颊爬上一个小小的红团。 “你……” 沈知知不喜欢席诉年一口一个“你”,她板着脸,“我们的对话听起来好生疏,年宝能不能叫我姐姐?” 席诉年想说的话又没说出口,郁闷的眨眨眼。 他对上那双期待的狐狸眼,总觉得对方过于的殷勤。 好像真的是打算“以身还债”。 明明他拒绝了的…… 席诉年目光垂落,下方就是他没有动静的腿,一双谁见了都会惧怕的腿。 想到后面纯白的灵魂会看见他的伤腿,他就不自觉升起一种恐惧感。 不行……他们的关系绝不能太亲密。 席诉年违心的说出两个字,“不能。” 沈知知了解自家宝宝口是心非的性格,她上前蹲下,两只手伸直,卖惨道: “年宝你看,我为了给你做饭,手上起了四个水泡,好可怜哦。” 她顿了下,“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,年宝可不可以叫我句姐姐?” “给我做了饭?”席诉年重复了遍,表情愣怔。 这是第一次有亲人以外的人给他做饭。 爸爸离开妈妈后,妈妈天天酗酒打牌,他都是一个人搬着板凳做饭。 他已经记不清有人做饭给他吃的感觉了。 “做、了!”狐狸小姐超大声的说。 她葱白的手指屈起,“做了三菜一汤,呜呜,手上好多泡泡。” 她的手很漂亮,葱白玉润,指尖圆润修长,就好像上等的瓷器,泛着月白色的冷光。 席诉年鬼使神差的握了上去。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他脸上的小红团变成了大红团。 耳朵尖也红透了。 他在干嘛? 席诉年脑子乱乱的,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,竟然会去主动握纯白灵魂的手。 她会不会以为他在调戏她? 她会不会以为他是个心思深沉的色魔? 第(2/3)页